《開嚟見我》
2019年9月2日 足本文字重溫
主持：黃永 許楨
嘉賓：徐瑩
黃永：
好，歡迎大家收看『開嚟見我』
好不容易過了八月，進入九月
黃永／許楨：
應許楨博士的要求 是
黃永：
我們製作一個開創系列
甚麼是開創系列呢
許楨／黃永：
也是開學系列 是的…
黃永：
因為其實一邊開創，一邊學習
所以其實我們的創業系列
邀請不同的創業家
其中一位就是Sharon
黃永／許楨：
你好Sharon Sharon你好
黃永：
Sharon也頗…我想用奇怪來形容
許楨：
你對我們的嘉賓真沒禮貌
黃永：
我也知道你會這樣說
我想用奇怪形容
因為她不是帶著一腔熱誠去創業
許楨：
甚麼意思，很冷漠地創業
黃永：
她有少許覺得有沒有搞錯
她是帶著有沒有搞錯的想法創業
許楨：
有沒有搞錯…當然是別人有沒有搞錯
不是自己有沒有搞錯
搞錯，許楨創業
然後就創業
黃永：
她的意思是
為何沒有，有沒有搞錯
那不如我去創造一種東西
許楨：
賣那麼久關子，到底沒有甚麼
黃永：
其實真的沒有甚麼呢
最初為甚麼憤怒呢
徐瑩：
我想是一個對香港生活方式的看法
徐瑩／許楨：
我覺得香港是很物質的社會 是
徐瑩：
所以事物都要求快速、物美價廉
但其實有些事
例如我們生活的方式、質素
不是用便宜、用數量解決
黃永：
你已創業數次
不如我們事不宜遲
我們從你的起點開始
你第一樣創業的是甚麼呢
徐瑩：
如果是做生意的話
是開了一間木製玩具店
許楨：
木製玩具，我聽我媽媽的年代
許楨／徐瑩：
現在她的孫輩當然很多玩具 是
許楨：
我小時候也少玩木製玩具
她說她爸爸，即我外公
我孩子的太公
會從製木廠拿很多…
因為他們左削右削剩下很多角
她說原來他們玩的積木
就是那些，真的是積木
剩下的木頭
黃永：
你沒玩木製玩具嗎
許楨／黃永：
我沒有 你是富家子弟
許楨：
不是，其實我沒甚麼玩具
我的意思是80、90年代
許楨／黃永：
我覺得玩具基本上已是塑膠 對
塑膠比木便宜 對…
許楨：
不是說木不好
所以我覺得現在說木製玩具
其實一般來說，好像感覺是外國一點
而且香港木製玩具的成本不便宜
黃永：
我真的比你老一截
許楨：
別這麼說
黃永／許楨：
因為我的第一盒玩具 是
黃永：
就是這樣攤出來，一套積木
黃永／徐瑩：
那套積木有四條柱 是
之後有條橋，有個半圓形 是
黃永：
可以放回去的
但現在很難找到
許楨：
但我猜Sharon的木製玩具
許楨／黃永：
還是類似這些概念 是我這些
黃永：
還是更漂亮的
徐瑩：
也有，因為不是我們純粹判斷質料
木就好，膠就差
問題是我們覺得小朋友玩的東西
首先應該是很簡單
讓他有不同的玩法
那件玩具應該耐玩
讓他需要愛惜、需要照顧物料
當那東西有重量、有溫度時
對他的質感刺激很不同
在有些情況之下，塑膠玩具可能適合
但我們覺得不應該全部玩具
都是隨時玩壞了就丟棄
買得愈多愈好
所以木製玩具的重點不是木
而是我們用甚麼態度看待這件玩具
對我們有甚麼意義呢，怎麼玩呢
黃永：
是，那你結果找到甚麼木製玩具
從哪找回來
黃永／徐瑩：
你是找回來香港 是的…
黃永：
再供應給香港市場
徐瑩：
就像香港的代理，一個品牌的代理
黃永：
從哪裡找回來
徐瑩：
主要是德國
黃永：
你有朋友還是親戚…
徐瑩：
因為自己上網找玩具給自己孩子時
基本上你找著找著…
能滿足我們的要求，例如質料安全
來源要有FSC認證
不是砍一棵百年老樹做積木
或者使用的顏料安全
這些其實都不需要很花巧
但是要讓人放心
所以基本上市面上最多的供應
就來自德國
黃永：
你親自去當地商談嗎
徐瑩：
多數是通過電郵接觸
但說實話，其實歐洲…
黃永：
但是你不認識對方
徐瑩：
是的
黃永：
那如何…他也很樂意
徐瑩：
是，因為我們接觸的
很多都是較小的廠商
黃永：
中小企
徐瑩：
是，因為大家做這門生意
都不會賺大錢
很多時候都是懷抱理想去做
其實產量不是太多
不是家家戶戶都要買到
黃永：
反過來，我應該這樣說
你很幸福
因為你是新界人
你有機會多點接觸木頭、大自然
許楨：
你誤會了
黃永：
你的刺激和質感真的多得多
許楨：
我是新界人，但我在銅鑼灣長大
我在高士威道長大
我在軒尼斯道…差點說出百貨名
在軒尼斯道長大
但聽Sharon這樣說
我想起一件事，我比較少玩積木
連樂甚麼膠積木也很少
但我自小很喜歡木雕
我記得印象很深刻的是
那時也不小了，讀大學了
在北海道
在道東和道央，偏北邊的地方
我見過有人用木…
許楨／黃永：
那邊有很多溪流 是
許楨：
順著水流下來的木頭雕刻一隻熊
熊拿著三文魚
許楨／黃永：
我覺得充滿鄉土味道 是
許楨：
我想問德國的玩具
剛才你說過自己有標準，有要求
但是那些玩具或積木
各方面的木製產品真的來到香港
你覺得無論是你自己
或者你的小朋友接觸，還是推向市場
你覺得特點是甚麼呢
除了滿足你的標準之外
真的拿在手上玩的時候，特點是甚麼
甚麼地方吸引人
徐瑩：
我覺得一般看上去已覺得玩具很漂亮
背後有人思考
有人很有心思
這種紅色淺一點不美
深一點也不美，剛剛好
許楨／徐瑩：
很用心設計 是
許楨：
不是隨便的
徐瑩：
還有很多細節位
徐瑩／許楨：
例如積木的邊角不刺手 是
徐瑩：
但是有些不同的形態
讓你玩的時候有很多不同的配搭
黃永：
剛才你說了很關鍵的一點
我很懷疑
你說要令小朋友懂得照顧那件玩具
我真的很懷疑
我以前…我不知道你如何
我以前獲得一件玩具
我真的覺得可能要到下個聖誕節
或者不知何時才有機會
黃永／徐瑩：
那件玩具我要玩一年 是
黃永：
所以那盒積木不可以不見那塊半圓形
黃永／許楨：
不可以不見那條柱 是的
黃永：
我不管怎麼找也要找回來
許楨：
這也是我愛我爸爸送給我的玩具
多於我愛我爸爸的原因
黃永：
不是吧
他很傷心
不是，你把愛寄託在玩具上
許楨：
寄託
黃永：
你怎麼這樣
許楨：
因為我小時候他經常出差
所以我對著玩具睹物思人
黃永：
但是以前真的物質沒那麼豐盛
徐瑩／黃永：
是的 而且玩具沒那麼多
許楨：
是的…
黃永：
也沒有那麼多人送玩具給你
黃永／徐瑩：
現在身邊很多人送玩具 是的
黃永：
每次來家裡…
許楨：
現在生日會聽得最多的話是
許楨／徐瑩：
不要送禮物 是
許楨：
你來派對已經很開心了
因為現在香港的空間狹小
黃永：
斷捨難
許楨：
是，但是禮物多
但是剛才Sharon提到很厲害
許楨／黃永：
你覺得能夠… 是照顧
許楨：
是，培養小朋友很珍惜物品
黃永：
是否真的可以
有甚麼原因令他會珍惜
徐瑩：
當然不只是你給他這件玩具
就一定會聰明得多
但首先木頭重一點
如果打爛它，影響大得多
或者很簡單，木頭玩具通常貴些
父母對他的態度亦不同
所以其實從它的重量、聲音、質感
甚至從它的價錢
都會令大家對它的看法很不同
而這個看法會影響到小朋友
我們希望培養小朋友
東西不是拿來擲、不是損壞
而且玩具不用買得多
但是要買得好，他才可以玩得好
剛才你說積木
我們除了積木還有其他玩具
但積木是一個很歷久彌新的類型
因為它的玩法很多
你可能今天拿來疊
明天用來扮食物，後天用來當錢花
都可以
我們覺得好的玩具就是這樣
黃永／徐瑩：
但是這是你的想法 是
黃永：
執行的時候呢
徐瑩：
執行的時候，其實香港…
黃永：
有沒有乏人問津呢
或者如何推廣呢
黃永／徐瑩：
因為也要賣一套理念 是的…
黃永：
那怎麼做這件事呢
徐瑩：
我們之前有時外出擺攤檔
徐瑩／黃永：
就會看到… 也會擺展會的
徐瑩：
也試過擺不同的市集
香港家長有種很特別的態度
當小朋友很自然地走過來
我們放在這裡
他就會摸一摸，玩一玩
香港家長會說不要碰
對，不要玩
我也明白，弄壞會不好意思
許楨／徐瑩：
已經算客氣了 是的…
許楨：
我會說你可以碰，但今天我不會買
徐瑩：
他不買也沒關係
但是香港的小朋友
從小到大經常聽到不要碰
不要摸，不是你的
另外一件事是
很多家長會向我們表達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玩具怎麼玩
但當他看到自己的孩子跟玩具互動時
他就發覺原來小朋友看事物
跟成人真的很不同
是，我們看到玩具首先會想
如何用，把說明書拿來
但小朋友是我可以怎麼使用
我可以做甚麼呢
黃永：
所以積木公司很聰明，有很多說明書
許楨／黃永：
給父母看 是，給父母看
徐瑩：
小朋友不會看
黃永：
但有些人不跟說明書不懂玩
黃永／許楨：
但傳統積木有發揮的空間 是
黃永：
亦因為這件事
Sharon再進行第二次創業
跟教育有關
回來第二節再談
許楨：
歡迎收看『開嚟見我』
第二節，Sharon剛才說了
引入德國玩具的時候
可能也是用一個媽媽
其實也算是準用家
我兒子大部分的玩具我也先玩過
黃永／許楨：
是嗎 是的…
黃永：
他一接觸已是二手的
許楨：
是的，二手
不要這樣說，試菜而已
我幫他試試
其實媽媽或父母也算是準用家
當中其實有很多學問
但由玩具，或算是替他們推廣
一個代理的身份
如何進入到教育
你也知道，我們賣一件產品或推廣
無論我們遇到多少挑戰
相對也具體點
但學校牽涉到營運、牽涉到推廣
又牽涉到很多不同的人
黃永：
這簡直是你的專業
你們談就可以了
許楨：
也不要這樣說
我也在摸索階段而已
Sharon令你轉做教育的因素是甚麼
徐瑩：
我想是…其實賣玩具的初心
徐瑩／許楨：
也是一個對生活方式的看法 是
徐瑩：
玩具反映一部分
但之後小朋友愈來愈大
一天可能有六、七小時在學校
許楨／徐瑩：
是 學校又會影響家庭生活
徐瑩：
這所學校的理念是甚麼，實行如何呢
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從事這方面
也是跟身邊的朋友聊天時說一說
就被人騙了
是，其實是我騙了我朋友
你騙了朋友
是的，對方說我很煩
有多難呢，說說而已
我幫你辦吧
許楨／黃永：
那辦的是… 結果變成你辦
徐瑩：
結果兩人一起合作
黃永／許楨：
最初以為她的學校在德福 是
在九龍灣的德福 為甚麼呢
黃永：
後來我才知道是華德福，不是德福
許楨：
華德福聽起來好像能吃
甚麼窩夫…
你知道比利時、荷蘭、德國那邊
很多食物都有差不多的名字
是不是能吃的東西
黃永／徐瑩：
華德福是Waldorf嗎 是
黃永／許楨：
Waldorf也是那些中式西餐 是
或是某些餐廳 你說醬油西餐
黃永：
醬油西餐，是
沙律，是否有種沙律
徐瑩／黃永：
是，有種華道夫… 華多夫
黃永：
華多夫沙律，是
黃永／許楨：
甚麼寶石餐廳經常都有 是的…
許楨：
有沒有關係
我想問沙律或醬油西餐跟這個…
黃永：
跟學校有關嗎
徐瑩：
其實是品牌名字，為甚麼呢
在100年前左右
德國有一間煙廠叫Waldorf Astoria
老闆是很喜歡看書、學習的人
他有一天就問一位哲學家
他到處巡迴演說
問他如何照顧小朋友、如何成長
他在工廠裡為自己的工人子弟
開辦一所學校
從此這種學校稱為Waldorf School
或者用那位哲學家的名字
Rudolf Steiner，Steiner School
這樣稱呼
許楨：
那跟沙律有甚麼關係
徐瑩：
後來這間煙廠非常成功
許楨：
不好意思，我還在說食物
徐瑩：
不知道跟學校有沒有關係
但是這間煙廠很成功，生意愈來愈大
在不同的州份亦開設不同生意
包括一間在美國紐約的酒店
那間酒店的沙律很有名
就變成Waldorf Salad
許楨：
一間煙廠向兩方面發展
許楨／徐瑩：
一方面是變成集團 是的
許楨：
由舊大陸到新大陸
由做煙廠變成酒店
酒店自然有餐廳，餐廳肯定有沙律
黃永：
酒店也不知道是否開給自己
許楨／徐瑩：
是 可能是
許楨：
為了吃沙律
黃永：
他坐飛機去工幹時就住在自己的酒店
許楨：
另外一方面的故事就是
他又信了一位哲學家或學問家
之後根據這個概念
你說那概念已是百年前
許楨／徐瑩：
一直孕育到現在 是的
許楨：
那個辦學理念
你說填充香港的生活模式
其實理念本身是甚麼呢
徐瑩：
他其實看人，就覺得是很複雜的個體
有身、有心、有靈
現在有很多很新時代的這樣說
但實際上有甚麼影響呢
我們教育一個小朋友的時候
其實不是塞愈多資訊和知識給他
他就愈厲害
而是他如何成為完整、圓滿的人呢
跟身體的關係是怎樣
他能否感受世界
能否感受跟別人的關係
他的社交能力、韌力、創造力
這些都是在教育的過程裡
徐瑩／許楨：
我們很著重培養的 是
許楨：
我要謝謝Vincent為我構思
『治癒式閱讀』
還要謝謝…不是所託非人，差點說錯
其中一句我們說教育
介紹一句西方的諺語
我說甚麼呢
許楨／徐瑩：
教育小朋友不是你倒水進桶 是
我們覺得應該是點燃火把 是
許楨／黃永：
即是裡面… 你們真的在討論
黃永：
我先走開了
許楨：
這就是從外到內再到外
許楨／黃永：
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 是
許楨：
《演員的自我修養》
我們覺得要令小朋友圓滿
但是具體實踐…
許楨／徐瑩：
剛才Vincent也問到 是
許楨：
實踐，我們有一個理念
好像剛才木玩具有個理念
到你真的實踐
跟香港的家長、學生互動方面
有一個有趣的問題
會不會真的多了德國、北歐
日耳曼系的人感興趣
還是我們很本土的…
黃永：
你這間是甚麼學校，幼稚園還是小學
徐瑩：
我們其實是小學的私校
黃永／許楨：
是小學 私立小學
徐瑩：
剛剛也開辦幼稚園
許楨／徐瑩：
剛剛開辦，先有私立小學 是
黃永／徐瑩：
之後現在向下發展 向下發展
許楨／徐瑩：
也開辦幼稚園 是
黃永：
那很困難
因為你知道香港家長
對幼稚園和小學也是以填鴨作為基調
許楨：
中學不是更填鴨式嗎，有些人小學…
黃永／許楨：
因為要預先施壓 預先施壓
黃永：
對，現在有預備
許楨：
不是，預先施壓，之後才是真施壓
黃永：
所以才那麼不喜歡TSA
因為平日已經很辛苦
黃永／許楨：
你還要我再加倍 加碼
黃永：
我接受不了
許楨：
這間學校…譬如我想說
第一，是小學加幼稚園
許楨／徐瑩：
現在的發展，屬於私立學校 是
許楨：
私立在教學課程方面比較彈性
許楨／徐瑩：
可以有更多空間 是
許楨：
你們現在所謂提供給學童、家長
你覺得主要的課程跟其他分別是甚麼
跟其他學校有甚麼分別
徐瑩：
我們其實很多家長
來我們學校參觀首先會問如何銜接
徐瑩／黃永：
因為大家都不太相信… 能否銜接
許楨：
就回答無法銜接，死定了
黃永：
香港家長也是實用為主
真的是實用，怎麼用的
這間學校怎麼用的，是不是
許楨／徐瑩：
小六之後如何 是的…
許楨：
對，你怎麼回答呢
徐瑩：
我們在實際操作層面上
我們準備同學接軌香港的國際中學
但最大的問題是他們覺得不可能
你的小朋友那麼開心，那麼喜歡上學
他們又真的能夠學習
是否真的有這個可能性
黃永：
意思是沒甚麼功課
徐瑩：
是，我們沒甚麼功課
有功課，但可能是二年班
一天做五至十分鐘左右
許楨：
我聽成五至十份
許楨／徐瑩：
你說做五至十分鐘 是的
徐瑩：
暑假的時候沒功課
許楨：
但也是家課，他也有東西要拿回家
徐瑩／許楨：
有時會有 少量
徐瑩：
其實很大原因是因為我們沒有教科書
所以家長有時不知道他們做甚麼
許楨／徐瑩：
很爽 是
徐瑩：
所以有少許功課拿回家給媽媽看看
我其實原來…媽媽通常會說
原來你現在懂得做這些
許楨：
爸爸喜歡，給些事讓媽媽做
這最重要
徐瑩／許楨：
或者媽媽給爸爸做，也有 是
許楨：
那上學的內容我們會簡單說
譬如最基本的時間或學期的劃分
會不會因為你們是私立學校
所以彈性也會大一點
徐瑩：
會有彈性
但香港教育局也有最低要求
所以我們全部…
徐瑩／許楨：
我們是持牌的私立小學 是的
徐瑩：
日數、時數
甚至員工的比例都有一定的限制
黃永：
如果你說回華多夫或我們叫華德福
徐瑩：
華德福，是
黃永：
Steiner那套理論
也是當年心理學一直急速發展時
黃永／徐瑩：
發展心理學之類的 是…
黃永：
因應不同的年齡提供甚麼教學
不是說到了甚麼年齡
起碼要學懂甚麼
黃永／徐瑩：
其實是剛剛相反的 是的
黃永：
我覺得傳統的…
不過我今天聽到覺得有點奇怪
因為其實我們現在的教育制度
黃永／徐瑩：
有點像工廠式 是
黃永：
訓練一些技術人才出來滿足
尤其是香港，許楨也經常說
為何我們這麼迷戀專業
其實這也是香港文化
但是我又比較奇怪
黃永／徐瑩：
原來華德福是在工廠發明 是的
黃永：
但其實不是工廠式
許楨：
不是，他在吸煙
吞雲吐霧
黃永：
我插一句，吸煙危害健康
快點戒煙吧
許楨：
不一樣，100年前和現在不同
剛才Sharon提到銜接的問題
你跟家長互動下來的效果怎麼樣
如何說服家長
開心、投入，但是能學習
黃永：
作為一名創業家
我想也很值得參考
徐瑩：
我們其實舉辦很多開放日
或體驗堂、一些講座
很多這些家長教育
但其實我自己覺得現在…
我們第三年運作
愈來愈多學生入讀
所以其實很多家長…
年長的小朋友入讀
看著他們一路成長，一路真的…
他們真的會說，原來真的能學習
而且真的很開心、很吸收
所以弟弟妹妹也跟著入讀
所以我想是一方面
我們很積極地做一些外展的工作
一些開放式的活動
另外一方面，我們的日常工作裡
其實小朋友已經是我們的代言人
許楨：
是，除了家長、除了學童
最大的持份者當然是老師
有時不是不想做新式教育
第一，有人說政府的支援
無論在政策配套、人才培訓方面有限
但最簡單的是
如何尋找或培訓合適的老師
傳遞你剛才說的理念呢
黃永：
這個問題太到位了
徐瑩：
我們現在以外籍老師為主
但一直有本地老師在接受培訓
以及在職的進修
黃永：
你說得對，真的要找外來專才
許楨：
那些外籍老師或本地培訓
你對他們主要的要求是甚麼
徐瑩：
我想在香港的教師培訓
其實學科的內容佔主要
例如中文老師
老師要學習很多中文相關的
許楨：
要懂很多中文知識，中文很厲害
徐瑩：
但是他如何和小朋友相處
一個小朋友怎麼樣
你如何激勵他、如何引導他
這些是本地師訓比較缺乏的
亦是決定一名老師的成效有多大
所以這其實是很實際、實戰的經驗
不只是讀書能有的
黃永：
作為總結你的創業經驗
你覺得要賣一個理念給你的受眾聽
一句到尾，最關鍵是甚麼
徐瑩：
你的團隊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說是沒用的
但當一個團隊做到一件事
跟同學的工作做得好的時候
你才會有認受，所以是團隊的合作
許楨：
同心同德
黃永：
是，所以不只是有一名創業家
徐瑩／黃永：
不光是嘴上說 是一隊人